《金梅瓶》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两叁个月後郑昆渐渐显得面色苍白精神颓丧天天吃补品也无济於事她身後的女孩也被头下脚上的吊起来我们叁人就像是N字型般的悬空在天花板的竹杆上晃呀晃的听到麻绳因磨擦传来的声音像是汤秋千时发出的磨擦声王诚大声的嚷起来搞甚麽鬼的咳…咳…是吉也的声音吉也是你吗有同伴的反应王诚的心安定了下来这次的主题自然是李太太阿霞笑着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玩死才怪哩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麽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许在插我的阴道她惊奇得张大嘴巴细看之下竟是术士阿旺...